”“下一步……爸,你说什么?难道你不租赁矿山机械厂了?”“唉!”林工上前拍了拍英杰的肩膀,神色显得有些凄凉,“英杰啊,我说话你别见怪。
你岳父的租赁期马上就到了。
听说,你老爸正准备参加新一轮竞争。
他是这个厂子的老车间主任,人缘很好。
如果再让职工代表投票,我估计,你岳父很可能要落选。
”“不会不会。
”英杰不相信地摇晃着脑袋,“爸,你今年投入了这么多,怎么就轻易退出去呢?再说,我老爸……他没有经济实力呀!”“英杰……”孙水侯看了看自己的女婿,告诉他一条信息,“昨天,杨总裁已经决定要换人租赁了。
这新来的厂长很可能就是你爸李金铸。
如果他来了,我的命运就不好说了。
”群民们担心忧虑的所谓大事儿,在决策者那儿也并非一拍而就。
当孙水侯还在处心积虑地猜测新厂长的人选时,杨总裁早已经与市纪委书记展开了拉锯战。
按照杨总裁的意思,矿山机械厂可以不设厂长了。
他建议由总会计师组成资产管理委员会,监管工厂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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