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男人;可惜,自从被这个孙水侯击倒,爸爸似乎一蹶不振,整天为一家人的生活奔命,懒得修饰和打扮了。
他压在她身上,她仰在他身下,一上一下,相互凝视,相互欣赏,相互陶醉在对方的情致里,这是男女调情最令人迷醉的时刻了。
“不行,不行。
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他的脸颊上滑落下来,“我现在,不能这样子。
”“为什么?”他又那么问,“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是你说的。
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她突然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想起了哥哥,甚至想起了她的嫂子──这个男人的女儿。
她忽然涌出一阵羞愧。
理智的思索顿时占居了上风。
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坐起来好好说话。
”他松开手,抬起身子,看着她坐起,并且开始整理弄得很糟的衣裙。
“英娣,请原谅我的……冒犯。
”他喃喃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
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她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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