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有几级又滑又湿的台阶。
天未大亮,屋子里还有些黑。
庾虎摸索着走进里面,一下子撞到一头母牛身上。
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两边都是牲口。
这边羊在哀叫,那边狗在怒吼,幸好前面闪过一点影影绰绰的光亮,让他找到了像房门的窟窿口。
朝里面一望,那里的场景足可动人心魄:房顶是架在两根熏得黑乎乎的柱子上的,宽宽大大的平房里,挤满了人。
正中央的地上,一小堆火正噼噼啪啪作响,从房顶窟窿里灌进来的风,把正朝外冒的烟又顶了回来,在四周结成了浓重的烟幕,使人久久看不清周围的东西;火堆旁边坐着两个年纪很大的老太太、许多孩子和一个个瘦骨嶙峋的羌民,他们穿的破烂不堪。
看到他们进来,村民们一个个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时,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站起来,礼貌地向他鞠个躬,问:你就是部队首长吧?庾虎答应了一声,然后一问,才知道他就是这儿的村支书。
他坐下来,把兜里的中华烟掏出来分给大家抽,气氛渐渐融洽了。
老太太让一位姑娘拿来了一把大铁壶,架在火堆上,不一会儿,铁壶里的水就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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