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似的。
几乎要激动地落下泪来。
可是,花儿就不同了。
那个军营之夜,与其说是庾虎性情难忍,倒不如说是花儿在勾引他。
当他们开始后,花儿轻车熟路似的,像是与别的男人做过了多次。
一点儿也没有惊讶、激动的感觉和表现,由此,他想起了那个孩子……那会是他的吗?看来,杨健与她,并非逢场作戏,偶尔为之,他们一定是同居一室,甚至过上了夫妻同居的生活了。
自己几乎就是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了。
对于这一点。
他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心里对这个花儿还是恋恋不舍呢!假如军红见面之后提及此事,他将作何解答?“团长,你出发时,给这里打电话了吗?”政委眯起了眼,昏昏欲睡地问他。
“哦,打了。
”庾虎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告诉他,接着又问,“你给家里写信了吗?”问完了,庾虎又觉得自己问得多余。
这么在的行动,人家能不写信告诉家里吗?政委是农村入伍的。
妻子是乡政府的干部。
家乡生活困难,至今没有普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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