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毕竟一直守在这儿。
而自己,或许一会儿就会离开了。
杨健还在产房的门前走动。
庾虎拿出那袋饼干和蛋糕递给他,他以为是给花儿的,接过来就按产房的门铃。
刚才的那个护士走了出来,庾虎先把装有蛋糕的袋子递给她。
杨健举了举手上的饼干,也想让护士带进去。
庾虎挡着他的手,说饼干是给他吃的,狄花儿不爱吃饼干。
杨健只得把高举的手放了下来。
庾虎的话一定刺痛了杨健,他一声不响地回到了走廊座位上。
坐在沙发上的产妇家属都打起了瞌睡,他们的鼾声混杂在一起,忽高忽低,就像足球声上裁判员此起彼伏的哨声。
庾虎耐心听了一会儿,逐渐分出了不同的人所发出的不同的声音,他们有的轻微,有的浊重,有的短促,有的绵长,彼此之间尽管差异很大,并相互冲突,却非常协调地组合到了一起。
庾虎也感到有些疲倦,他想,如果他和这个杨健一起昏睡过去,不知道他们的鼾声会不会也像这些陌生人一样和谐的统一到一起?可是,这一夜,注定了谁都无法入睡。
杨健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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