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庾虎弯腰的时候,腰间那一根电棍戳了他一下。
他用手悄悄扳了扳电棍的柄。
杨健丝毫没有注意他的动作,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和庾虎说着话,一边扭头盯着产房的大门,看是否有人出来。
他对庾虎说,只有护士知道里面的情况,护士半个钟头前出来过一次,现在,他也不知道花儿怎么样了。
庾虎看到,杨健并没有把了的到来看得有多么严重,或者说,至少没有他看得那么严重。
在杨健的眼里,庾虎只是花儿的朋友,他杨健才是花儿的丈夫,孩子的父亲。
这时,庾虎不由地想起了花儿。
他从这男人的神态里,觉得花儿与他决不是只是偶尔逢场作戏的肉体关系。
他感到这个男人似乎比自己更了解花儿,也更有资格关心花儿。
而他,也觉得自己与花儿很疏远。
他们不过是过去的高中同学,今天不过是偶然碰见,彼此探望。
不过是握握手、问候一声的关系。
自己心中真正的女人,已经由军红替代了。
产房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拖鞋、耳朵上挂着口罩的护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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