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
接下来,一个训斥的声音更清楚地传过来:“叫什么叫?女人生孩子不都是这样吗?”什么,生孩子?她立刻明白了。
她知道女儿怀孕的事儿,可是,没想到今天已经到日子了。
“老狄!”她冲着丈夫大喊起来,“你告诉我,花儿到底在哪儿?”“在产院。
”丈夫的回答很自然,很平静。
“这种事儿你还瞒我?”她不高兴了,一下子将手机甩过去。
“我不是怕你担心吗?”丈夫小声分辨了一句。
车子已经开到了桥的另一侧,开始在弯曲的引桥上一圈一圈地往下旋转。
李福伶望着在头顶逐渐升高的桥面,觉得自己一只蝴蝶一样抖动着翅膀一点一点飞向地面。
她摇下窗户,一股新鲜的凉风吹了进来,马路上嘈杂的车流和街道两旁喧闹的店铺发出的声音也一点一点变大了。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河东路的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
丈夫告诉她,这就是那位女副市长弟弟开的饭店。
李福伶在多年前也来到这儿,当时这条毗邻区政府的街道相当幽静,车很少,人也不多,路两边居民楼高高的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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