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他想看见屋子里情景,他想听到屋子里的响声。
可是,他看不见,也听不到。
厚厚的窗帘,遮掩了屋子里一切,那声音细若游丝,让他的耳朵成了聋子。
这两个人,怎么这么谨慎啊!记得妻子来这儿住时,他们在床上做爱连窗户也不关,像是故意要让战友们看到、听到,解解他们的性欲苦闷似的……不过,他觉得自己大可不必那么细心去窥视、去偷听,自己是过来人了,女人对于他早就不新鲜了;而且,庾虎又是自己的童年伙伴,现在成了自己的连长,人家与女朋友相会,自己来偷听,太不仗义了。
可是,他又觉得不应该责怪自己。
今天晚上这事儿,不能怪自己下流,这是指导员吩咐的事儿啊!指导员这个老油条,自知不是庾虎的对手,却要用这种下作手段来遏制对手,也算是够下三滥的了。
“记住,只要他们一关灯,你就立刻来告诉我。
”指导员的命令还在他耳边回荡。
这个傻逼指导员,捉奸也不会捉。
青年男女第一次干那事儿,哪有闭灯的?盼了多少年,第一次……巴不得多看上几眼哪!除非是搞婚外恋,搞破鞋,才在黑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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