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前,一会就排起了长队。
“把风衣脱下来吧。
太热了,这里空调一定开得很高。
”李福伶把头转过来,发现丈夫似乎还冷着,脸被冻得有些发白。
“福伶,我不热。
这酒,让他们烫一下吧!”丈夫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瓶“衡水老白干”司机一看:62度。
一下子晕了!“姨夫,”司机随着小张喊尊称狄老板为姨夫,“这高度酒,我不敢喝啊。
来瓶‘蓟原啤酒’算了!”“姨夫,我们有纪律,在外面跑业务不准喝酒!”小张拒绝得更干脆。
“什么?不让喝酒?”锹老板笑了笑,“不喝酒怎么跑业务?若不成,我把你们关监狱长叫来,一起喝吧!”几个人正说笑着,大盘小碟的菜接着端了上来。
“姨夫,这么多菜,吃不了哇!”小张惊呼着,“撤几个吧!”“撤?你问服务小姐,她们敢撤吗?”狄老板得意洋洋地吹嘘起来,“在这儿,只要我的客人一到,冷、热,起码是十二个菜!”“喂,狄老板。
这白酒,打开吗?”服务小姐手提着那瓶“衡水老白干”犹豫不决。
“嗯,师傅嫌度数高?”狄老板看看司机,“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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