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站在一座一座的衙门前,苦苦等着、候着……然后哀求、诉苦,哪怕能为企业下岗职工乞求来几十万元的救济金,我也心甘情愿……这一切一切,可有谁道一声辛苦,表扬我半句。
可是,就是为了这么一个老头儿,为了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却要让我承受这么大的不公!嗓音承载着我的悲恸,呜呜咽咽哭诉不止。
泪水流下来,没人相劝,没人回应,像是高度悲伤的压抑终于找到了一次令我发泄的机会,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办公室才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哭够了?”一个慈母般的长者的声音传来。
我的座位前面,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这声音有些熟悉。
抬头一看,原来是省委统战部的老部长。
她曾经是岳父的同事。
在我和才瑛的婚姻中,她起了重要作用。
在我的记忆中,她早就退居二线了。
不知为什么这时候被请来了。
“老部长,对不起!”“嗬,我以为你能哭到晚上呢!”她狠狠摔打了我一句,“你看你,哭啼啼的,哪儿像个市长?就你这种小性儿,还当接班人呢?你哪儿像啊,就凭你这么任性,我这一关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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