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响嗝,随后玩弄起了桌子上摆放的那只青花瓷杯。
“起诉?”“对。
起诉他。
他不是让工人打了你一顿吗?你就起诉他个伤害罪。
”“起诉?伤害罪?”“废品王”有些个没想到,心里踌躇得犯了合计。
看来,这秘书是要他把他推到前台,与杨总大闹一场了。
有这个必要吗?他问着自己。
从心里讲,自己是没有理的。
虽然挨了打,认倒霉就是了。
只要把二十辆车讨回来,自己赔上几万元他也认了。
人呀,该跌跟头时就得认跌啊!可是,要是大张旗鼓地打一场官司,他就不行了。
杨总是蓟原的知名人士。
自己这种臭名昭著的小业主,哪儿是人家的对手?自己虽然有几个臭钱,可是怎么发的家,老百姓心里清楚,他自己更清楚。
真要是对簿公堂,把事儿闹大了,还有他的好果子吃!可是,为什么秘书要鼓动自己这么做?这是不是杨书记的意思?他突然闪过一丝刚才出现的感觉:“二杨”之间……这个杨书记,是不是要借自己的手,去整治那个杨总?他本能地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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