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夫妻表演的床上戏朦胧地结束了,电视音箱里放出了描写夜色的钢琴曲。
缓慢沉重的柔板徐徐地奏出来显得阴森森的,一股冷酷不祥的气氛弥漫了我的周围。
她上了床,躺下;一直等我温存地抹净了她溢出的莫名其妙的泪水,才放心地闭上了那双像是被恶人惊吓的无比委屈的眼睛。
壁灯悠悠地闪着不强的光芒,照亮了一件件死沉沉的家具。
我的心粉碎般的痛裂着,继而又充满了难以描述的懊恼和悔恨。
睡梦中,妻子的面容好似春时的太阳明丽媚人,在一片瀑布似的长发的映衬里,她美丽的睫毛似飞蛾展翅,鲜嫩的嘴唇不涂自红,调皮的鼻子长得俏俏的,让你看了免不了心旌摇摇……唉唉,只是这点痴、这点病……如果没有这一不足,我敢说,将我妻子列为世纪美人一点也不过分。
今夜,我没有太多的叹息,这种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了。
新婚之夜,我们就没有同床。
那煎熬多年的性饥渴,在新婚的床上没有得到释放……新婚夜,媳妇儿不让男人*身,在我的家乡成了属于丑闻、笑话,正因为这样,我的青梅竹马的前恋人美蓉才冲破世俗偏见,与我与家乡的山谷里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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