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佳人要是让谢问天那样的老鬼拿去霸占,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都替她不值,我这个采花贼都会感到一种心里的不舒服。
正琢磨间,竹帘一掀,从内间屋内出来一个丽人,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微抬俏颜,乌黑发亮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双耳佩戴着流苏耳环;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微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衬得此绢素雅,踏着莲花碎步,未见人脸先笑,好一个清纯美佳人,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香女子,只见她妙目流转看见了我的存在,只听得她立即软语轻声道:「这位公子,劳您等侯了!」我的神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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