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做,只要胸中那一口热气还不散,那漫长的、孤身一人走过的时间,似乎也并没有那么难熬。
只是,在每一次的失败之后,看着越来越像怪物的自己,他还是会难以克制地生出一些力不从心之感。这个时候他便会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会失去所有属于原本自己的东西,真正沦为一个怪物,那么在他把最后一点回忆忘干净之前,就拿这柄陪伴他许久的配枪中的这最后一枚子弹给自己划上一个句号吧。
但紧接着他又会忍不住想,至少此刻的他还是清醒的,所以他还能再坚持一下。
纵然他一人已是无能为力,可说不定下一波前来的人能够看穿这一场骗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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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悠抬起头,透过打着缕、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头发,望见了眼前那张年轻的面孔。
闻澜衬衣上满是脏兮兮的血迹,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发黑。那些血有的是怪物的,有的是陆景声的,也有他自己的。他脸上还算干净,头发却乱糟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自己胡乱揉过。
他总是这样随性极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初闻澜在一群融合怪间从那个道貌岸然的医者手上夺走他仰仗的时间性,他们呼喊着庆贺胜利,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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