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那双手不自觉往人领口伸去,嫌他衣领不够开,又给云诀扒开一点,小脸凑进去。
云诀:。
变态小鸟。
云诀觉得自己最近脾气可能太好了,才给这小鸟一种他很好欺负的感觉。
兰溪看到,男人心口上次用他的剑捅的那块伤,还没好。
这个男人说不痛,虽然已经过去许久,兰溪再看见,还是觉得他应该很痛。
他还天天抱自己,一点没说过累。
兰溪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养得非常好,比他以往任何一段时间成长的都要好。
兰溪的两只手还贴在云诀胸膛肌肤上,脸再往前,凑到那处伤口上,然后,嘴巴贴上去舔了舔。
抱在兰溪腰上的手紧了紧。
兰溪不管他,就要舔他的伤口,舔这个男人的身体。
安静的男人说话了,轻声道:“小变态。”
兰溪抬了抬头。
少年唇瓣粉红湿润,脸上带着抗议。“我不是,你别造谣我。”
云诀拿走他的手,将自己衣服拢好。
然后,兰溪又去扒。
云诀笑了下,按住他的手,“光天化日下,收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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