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回头讪笑道:“公爵大人,我这不是在教训不懂事的仆从吗,这就走!这就走!”
梅莱芙可没打算放过他:“你哪是在教训仆从啊,我看你是想造反。”她冷笑一声,“连始祖的人都敢动!”
这帽子扣得高,凯恩可不敢接下来,他慌忙大叫:“您真是误会我了,这晚宴不是您定的规矩吗,您说底下仆从能随便换着玩儿,我才想带他过来……”
梅莱芙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我可没说你能把手伸到始祖身上,你这条命留不留还得看始祖大人的意思。”
——开玩笑,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江屿白心情不好,凯恩这傻帽还想把她拉下水,她当然不能让凯恩得逞。
她抬头望向江屿白:“您看怎么样?”
凯恩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对上江屿白的眼睛。
他登时如同五雷轰顶,死死抓着侍卫手臂,力度大到掐出了血:“他到底是什么人?”
侍卫结结巴巴地小声道:“侯爵大大人,他、他好像就是刚刚苏醒的始祖大人……”
凯恩又一晃神,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甚至不敢抬头,也不敢回想自己到底对江屿白说了些什么话。血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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