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专心致志地看书,无人能插入他们的氛围。
艾尔格越看越焦虑,今天好不容易等到维达尔受伤找到机会搭话,就见江屿白上好药后起身:“你不用守在这儿了,我要回房休息。”
艾尔格猛地抬头:“等等!”他拦在江屿白面前,可真对上那双眼时却又开始退缩,支支吾吾,声如蚊讷,“我可以留在您身边服侍您吗?就像那一晚一样,您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我会很多!插花、服侍您沐浴更衣,为您准备食物,您想要我干什么我都能干,我愿意学!”
江屿白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对自己十分畏惧,更何况他不需要一个时时刻刻伺候他的血仆,在别墅中故意独来独往也是为了杜绝莫里甘对他的窥探。
他平素谨慎惯了,闻言也只是绕开艾尔格:“我不用血仆服侍,你回去吧。”
艾尔格惶恐几乎到达临界点,今天是公爵给他的最后一天,要是他没办法留在江屿白身边,那他恐怕真要被弄死。
但他没办法在江屿白面前开口诉说他那些可悲的、无能的经历,一张嘴就好像咽喉被黏住一般,像只木讷的木偶。
眼见江屿白要走,背后猛地多出一只手狠狠将他推倒在地,撕拉——是衣衫破碎的声音,江屿白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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