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酒可是上千呢,他妈的,叫你给我摔地上,操你妈——”
窒息的咳嗽声猛然受制,童乐川只觉得像被扔进烧开的滚水里,铅铁灌进喉咙,憋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那一巴掌就像沉重的大货车轮碾过她的脸颊,良久都麻木到无知无觉。
接着,有什么暖热的温流从右耳涌出滑过脸颊,一阵持续不断的尖利耳鸣袭卷而来,空气变成了坚硬冰冷的水泥墙。
“我叫你玩儿她,又没叫你打她,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郑众。”
李殊寒连忙握住男人还要继续发难的手,随后再次把童乐川揽进怀里,
“像这样,怜香惜玉一点,懂不懂?”
话毕,他眼角含笑,要给男人做示范,右手游蛇一般直直奔向她的下体,穿过她的裤腰,往她那里伸去。
童乐川大脑坚守住最后的清醒,她感觉绷直的那根心弦真的快要断掉,在昏沉间几乎带上了哭腔地遏制住了李殊寒的手,眼底藏不住绝望与惊疑。她甚至感受不到从耳道涌出的血液,正在一滴又一滴地坠落到她的衣领上。
“啧,怎么快哭了啊?”
李殊寒玩味的扬起嘴角,没有继续试探下去,她只是抽出去揩她耳垂的血,“都出血了,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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