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小川?”
李晋昭微微閤眼,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说了那么半天,童乐川竟然没有在听。
“为什么?”
她冒出一个疑问,将视线从夹在他胸前的陈旧的钢笔上移开。
“你问……”
李晋昭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我说为什么要绕道走。”
“因为他很危险,我不会害你,记住我的话就行。”
童乐川冷笑一声没有着急接话。
她回想了一下那天遇到李殊寒的场景,心里也是一阵恶寒。她的直觉早就比李晋昭还早先告诉她这个男人的危险,不多接触是肯定的,不过童乐川才不要那么乖巧地答应他。
“看见他绕不绕道走,我自己说了算。”
她冷冷地注视他,没过多久又道:“您还有没有什么破事需要唠叨,没有我就回房间了。”
有了上午在厨房的那次接触,童乐川并不想在一个空间里和李晋昭相处太久。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半跳着要回房间,却听李晋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明天我送你上学。”
童乐川身形一顿。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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