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限放大,愈是想要将他忘记,他的痕迹就愈是清晰。
童乐川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重重抬手握拳砸在身侧的地板上,一次不够,就来第二次,直到把手砸得疼到没有力气。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缓过来。
然而,室外是一片宁静,屋外始终没有动静,李晋昭就好像……真的不存在过。
渐渐地,童乐川抬手摸了摸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她突然也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要哭。
或者说,因为哭过太多次,在许多瞬间,她常常忘记自己到底因何而哭。
夏日的夜风顺着窗户徐徐吹来拂过童乐川的脸颊,带着潮热的黏腻。
童乐川伸手拂了拂自己的脸,耳朵动了动,才听见窗外零零散散地下起的雨声,细密的,破碎的。
和她的心脏一般无二……
*
李晋昭从浴室出来后,视线一直放在童乐川的房间。
他在客厅站了有半小时之久,才明白童乐川在气什么。
坐到沙发上,他微微叹出一口气,感觉有些头疼。
叶圆的照片?言语?
这只是导火索。
她是由此在怨他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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