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洗过之后的卷发不是那么难打理,她用牛骨梳几下弄好,将梳子插回原位,关掉浴室的灯,踩着拖鞋便朝客厅过去。
“你在哪里站着做着什么?”她看着在玄关一动不动、仿佛在闭目养神的男生,感到十分费解,朝他走过去,手背贴上他的前额,“不舒服么?”
手下的温度是有一些烫。
顾悠并不太擅长用这种方式来测体温,但很不凑巧,前几天她不小心摔碎了家里唯一的一支水银体温计,也没有额外的备用,她想更确认一些,便干脆用手捧住他的头,试图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
“怎么还真有些烫?你别动哦。”
顾朝晖的确没有动。
他低下头,顾悠也还是要半踮起脚才能贴到他。
女孩子洗过澡后浑身都是香香的,水果的气味裹着潮湿的气息一齐钻入他的呼吸,顾朝晖的视线落下,看清之后,刚才半压下去的冲动又冒了头。
知道她拿自己当领地里的人。
却没有想过,是连一点男女之间的避讳也没有的、那样的人。
普普通通的圆领绵绸睡裙,很宽松,孔雀绿也衬得她整个人更加白皙青涩,可也过于宽松,让他一低头,视线就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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