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能不能滚啊?滚啊!离我和哥哥远一点!”
窦正礼沉默了。印象里,女儿一直是温和可爱的。他伸出手想去触摸她,窦小祁侧身躲过,她满脸是泪,厉声说:“别碰我!”
窦正礼起身穿上外套,夺门而出:“不就是条臭狗吗?发什么疯。”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窦小祁机械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脑子里全是那天。
那个阳光被雪漫射的冬日,妈妈拉开衣服的拉链,一只小狗探出头来。
“以后小狗陪你和哥哥,你们要和它做好朋友,好吗?”她说。
那天晚上,她就割开手腕,死在了浴缸里。
窦小祁拼命摇头,想驱赶脑子里的画面。
那画面里,伴着窗外的晨曦猩红的光线,她看见妈妈苍白的脸泡在一池血水中。
窦小祁拿着毛毛喜欢的毯子,痛苦地倚在门边。她不敢走进这间浴室,不敢面对这件屋子,不敢面对毛毛血淋淋的尸体。
窦正礼。她又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他杀掉了妈妈送给她的小狗,就在妈妈自杀的房间。
他只会源源不断地制造悲剧,不是吗?可笑的是,妈妈死后,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叫人来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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