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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识,八岁前我没出过县,八岁后大多时间也都是在剑宗里面苟延残喘,只有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才会下山去买些东西果腹。
因为畏惧阳光和人流,我对那喧嚣的人间没有什么好奇心,最多也就只敢在人流稀少的时候,在外头逛逛,买点新奇的东西。
我八岁前不是这样的,神婆说我有着一个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所以我什么都不害怕。
我敢在赤地千里的边陲寻找泉眼、我敢摸进县太爷藏粮的地下暗窑,敢在光着膀子,在一身臭汗的男人眼皮子底下,帮我的爹出老千,更是敢求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将我带走。
那时候的我没什么不敢的,如果不是郑崇礼这个该死的小人在我骨头里面种了这么个东西,我根本不会活得这样的懦弱和畏缩。
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可能人对自己的期待总是比对旁人的要大吧,我总觉得自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攥着大师兄的衣角,他御剑御的很平稳,踩在他的剑上就像脚落在大地上一样,大师兄是这一代修真弟子中最出类拔萃的人物,据说那玄真派老祖的亲传弟子,被他七招斩落在剑下。
这让我不由想起了之前,郑崇礼将几位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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