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脚踩空,心脏重重跌落了一瞬,音调都不自觉拔高了:“你疯了,不疼吗。”
靳修臣疼得额头冒冷汗,脸都白了,却笑着看他:“不疼。”
有这一刻,他死了都值了。
过去四年,他做梦都不敢想,有一天周煜林会关心他。哪怕这个关心,仅仅是出于人道主义。
手下的肌肤是舒服的温热,体温正常,但周煜林却觉得,掌心烫得厉害,连带他指尖都有些发麻。
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强行把手抽了回来:“去拿药。我会付钱。”
本以为靳修臣会像以前那样,撒撒娇说疼,对他耍无赖,利用他的关心得寸进尺。
那样的话,周煜林就会借势冷脸,警告这个人保持分寸,注意界限。
但靳修臣只是说了句好,然后松开他的手,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工整,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于是周煜林那些警告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他看着靳修臣,看了很久,又想起这段时间相处时的很多细节:“你变了。”
变得学会隐藏自己的伤口,隐藏自己的疼痛,变得为对方着想,不再自私自利,学会了不让别人为难,体谅别人的情感。
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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