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本来经历了那么多,周煜林已经能平静面对了,他释怀了靳修臣对自己的伤害。
但突然牵涉到伴伴,又成功地刺痛到了周煜林的神经。
伴伴就像是他的孩子,他可以受到伤害,但伴伴绝不能受到伤害。一牵扯到伴伴,周煜林的愤怒值和怨恨值,在瞬间就翻了倍。
靳修臣没察觉他情绪的转变,继续说:“当时你看到伴伴,还不怎么喜欢,不想要,我就把它强塞给你,你把它带回去后,又不忍心不管,只能养着它,养着养着,就出了感情……”
周煜林打断:“别说了。”
靳修臣忙打住话,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好。我不说了。”
过了几秒,靳修臣又忍不住轻声说:“但我还是想问一问,伴伴是……在你出国前,走的吗。”
周煜林手微微攥紧:“嗯。”
就在他跟靳修臣彻底决裂后的当晚,在他出国的前一天。
他亲手把伴伴送去火化,然后把骨灰带走了。
靳修臣表情也有几分难过:“它走的时候,有受苦吗。”
周煜林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他想起了伴伴走前的那段时间,一直期盼地望着靳修臣回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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