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捶打了下方向盘,难忍哽咽:
“混蛋……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靳修臣啊,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这么欺负他。
这大半年所有的冷淡,所有的忽冷忽热,和他的所有难过,都在今晚靳修臣的话里找到了答案。
回到家,周煜林也不开灯,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伴伴似是察觉到他情绪不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小跑过来,安静地趴在他的拖鞋边,陪着他。
周煜林就这么坐着,坐了一整夜。
他把过去十年的点点滴滴,翻出来,在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咀嚼。
又自虐般把这大半年的回忆和难过,也翻出来不断回放。
他把自己置于幸福和痛苦之间,反复横跳,像是在热油中煎炸后,又扔进冰窖冷藏,在近乎撕裂的痛苦中挣扎。
等窗外天光逐渐发白时,周煜林终于动了下。
他站起身,缓和了下麻了的双腿,然后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打扫,做早餐,给阳台上的花浇水。
等天完全亮起时,门开了。
盼了好几天的男人,裹着满身风雪回来了。
伴伴第一个兴高采烈地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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