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行,平时从来不在岁岁面前摆架子,用裴秀榕的话来说,就像是大孩子带小孩子。但今天这一遭着实把他吓得不轻,霍予安罕见地摆出严父的姿态,势必要让孩子长教训。
一时之间,岁岁被他的疾言厉色和打骂吓蒙了,当痛感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时,他蓦地哭出声,从霍予安手上挣脱开来,想要躲到小林阿姨怀里。
但小林阿姨同样掩着泪狠心地别开脸,说:“孩子,你真的把我们吓得够呛。”同样不像过去简暮想要教训他一样地护着他。
岁岁隐隐约约知道自己似乎错了,但他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爸爸说,每年都要把我画的画送去给一个人,如果他没法亲自送,我就要在每年的今天,把我的画送到这个地址。”
岁岁哽咽着说,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到霍予安面前。
这张纸在他的掌心里攥了一整天,纸张皱皱巴巴的。爸爸写过的原稿,他舍不得用,于是自己誊抄了很多份,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小盒子中。
爸爸从来没把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告诉他,可能是在等他长大,等到他足够能听懂那些话的那一天,没想到还没等到那个时候,爸爸就没法亲自将东西送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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