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岁岁,被医生抽取腺液提取我的alpha信息素,再贯穿刺入直接注射到胚胎内时,是不是也这么疼?”霍予安抵在他的耳边,用极轻,显得极其缱绻温柔的嗓音问道。
两具温热的身躯紧贴着,对方身体再如何轻微的幅度也逃不过敏锐的感觉器官,霍予安感受到在他这个问题出口时,简暮明显僵硬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沉默良久,简暮问。
他从来没有和霍予安说起过自己如何一个人生下岁岁的事。
腺体被针管提取腺液,再将腺液中经过提纯的alpha信息素与人造alpha信息素补充剂混合,经由30厘米长的针管注射回体内……八个来月的孕期,自从发现有了孩子之后,如此反复了十三次,直至孩子降生。
那些疼痛印在了他的骨子里,时过经年,每每在无意之中回忆起,也仿佛有陈年暗伤在隐隐作痛,让他不由得为之震颤。
太疼了,他忘不掉。
但他从来没有和霍予安说过。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他不是摇尾乞怜的人,他可以向霍予安袒露自己最柔软最温暖的内里,但不会主动剖开自己的陈年旧伤,来博取他的垂怜。
霍予安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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