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密集的停车场中穿梭,摩擦碾压着行道树的枝叶,那声音像是运作的搅碎机,碾碎了所有隐藏在角落中不为人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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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被医生训了一顿后,回到家,简暮把霍予安的生活用品打包扔到了隔壁客房。
在霍予安抱着枕头和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凝视中,简暮狠下心把他赶去了客房。
从今天开始分房睡,不能再惯着了。
虽然他心疼霍予安,但他同样心疼自己的脸皮。
在医生面前脸都丢光了。
老老实实分房睡了一个星期,再次去医院检查。
这回指标终于正常,医生的脸色好看许多,带着霍予安去隔壁诊室抽取腺液。
简暮抱着岁岁坐在门口守着,等霍予安出来。
岁岁坐在简暮腿上,懵懵懂懂地问:“爸爸,安爸爸生病了吗?”
“不是安爸爸生病了,是岁岁生病了。”简暮的声音很温柔,他把一生几乎所有温柔都给了霍予安和岁岁这对父子。
“我生病了吗?”
“嗯,岁岁生病了,你生病是爸爸的错过,是爸爸的不对。”简暮亲昵地顶着岁岁的额头,“安爸爸吃了很多药,受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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