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再去了。他在医院陪了岁岁几天,直到昨天出院,回到岛中墅的家。
昨晚心想着岁岁出院,几天不见,简暮也有些想念父子俩了,便回家看看。
即便是回到家,也已经是半夜。一推开门,躺在沙发上的人影起身。
从前简睿和小林阿姨会为晚归的他留灯,但不会有人在客厅中守着一盏灯,等他到半夜。
简暮的心酸胀难耐,被起床发现他归来,起身相迎的霍予安抱了个满怀。
他们在玄关沉默地紧紧相拥。
半夜三更,一个是夜归人,一个是睡到一半醒来的大困鬼,两个人沉默地上楼洗漱,简暮疲惫地耷拉着眉眼,没有过多注意霍予安的神色。
等他洗漱完,霍予安已经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在感受到床侧塌陷的一刻,他短暂地有了一秒意识,关上灯,翻了个身,把简暮箍在自己臂弯里,下巴蹭了蹭怀里人带着薄荷香气的发顶,心满意足地睡了。
早晨,简暮醒来时,霍予安照例还在睡梦中昏迷,简暮轻手轻脚挪开他横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起床,无声无响地去洗漱,换衣服,驱车去公司。
此刻望着面前面色有些难看的霍予安,简暮暗自懊悔这些天他为什么不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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