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顺利了,邵信达倒台,剩下的候选人资历都比不过我爸,我感觉我爸后来上台念发言稿都不走心——这老头心理素质不行,容易飘。”
温白感叹:“简暮,这件事说起来还要多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爸哪能那么容易坐上那个位置?等我爸那边升职的事情忙活完了,我让他飞安海一趟,让他给你敬一杯酒,不对,敬酒怎么够,给你磕一个都成!”
“太夸张了。”简暮莞尔,往对面被温白一口闷喝光了的茶杯里又添一些茶水,“这么快就回安海,今后几天你爸那边没有宴会吗?你缺席没关系吗?”
“你这些情调和品味真是中看不中用,别说这指甲盖大小的茶杯了,就算把你那巴掌大的茶壶给我一口闷,也解不了我的渴。”温白拿起茶杯再次一饮而尽。
“这不是解渴用的。”简暮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上次岁岁来公司玩时带来的还没开封就被他收起来的可乐,递到温白面前,继续低头摆弄他的茶具。
“谢了。”温白修长的手指单手开罐,仰头一口气喝了小半瓶,才感觉落地风尘仆仆赶来陇峯的疲惫感减轻了些许。
“我都缺席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场宴会。”温白无所谓耸了耸肩,“我待在京都,只会多碍老头几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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