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火锅?
可能是被他一瞬不转地盯得不自在了,简暮放下水杯在掌心中握着,转移话题低声问:“微辣是给我点的吗?”
“嗯。”霍予安颔首。
“你吃清水锅?”
“对啊。”霍予安理所当然说,“今晚得开始吃药了,要忌口。”
果然。
可是这和简暮带他来这里的目的相违背:“药可以晚几天吃,最后放纵几天……可是可以的。”
“那可不行。”霍予安拒绝,“我得和时间赛跑,能早一天治好就算一天,这颗不定时炸|弹埋在岁岁身体里,我放心不下。”
简暮没有再说话,只是错开视线低垂着头,搭在桌面上的纤长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抠弄着。
等他再次抬起眼眸时,是老板亲自端着菜品上来,霍予安掠过他眼尾沾着一些红,今天这薄红已经在他眼角眉梢残存了许久,霍予安感觉他的情绪里远不止对他,对岁岁的心疼。
……兴许还有后悔和自责。
一顿饭吃得沉默,且食不知味。
霍予安是物理意义上的尝不出味道,用药期间要戒重口,清水锅里只有一些盐巴,他连调料都不敢沾,像之前健身的减脂期一样,水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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