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仇敌的陷害,彻底地翻身,也趁机撕碎霍予安和岁岁伪善的面目,露出他们丑恶嘴脸!
“这……”严校长差点被口水呛到。
他想说你确定吗?真就连看都不预先看一眼,直接在全国观众面前开盲盒吗?
但是见钱邵哲如此笃定的模样,他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好,我把调监控的文件签了,和保安打个招呼,你回学校之后直接去监控室调录像。”
钱邵哲感激地说:“麻烦校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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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超耀躺在病床上,双目无神,似死鱼眼一般灰败地望着天花板,周身一片死寂,但他耳边回荡着方才邵姌进门时给父亲下达的死令通牒,如同魔音绕耳,令人心神不宁。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烦意乱地想要翻个身,可一动弹就浑身都疼。
“吱呀——”一声,病房门被打开。
邵超耀以为是他打着电话离去的父亲回来了,张开干燥的嘴唇:“我想喝水。”
无人回应,有的只是快速落地且轻盈的脚步声,极快地朝邵超耀靠近。
医院的高级病房是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套间,大门与病床之间隔着一个客厅,但那道脚步声两秒不到就到了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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