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惜晴说,“小耀和骁捷被送到了第一医院,手术做完了,阿哲在那边守着,我和珩哥要去看看他们,已经在路上了,你现在在哪里,要一起去吗?”
都打电话来了,霍予安自然得去:“好,我马上过去,医院楼下见。”
霍予安恰好就停在最左车道打算左转,前面路灯转绿,他打方向盘直接掉头,往一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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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消息速递:xx厅厅长竞选热门人选邵信达之孙爆出虐生杀生丑闻,被质疑家风有亏,或将影响竞选结果】
【@政圈先知:感谢政|敌送来的猪队友!xx厅长候选人xxx红光满面接受采访,拒绝回应对邵信达之孙在竞选前爆出丑闻的看法】
【@热门新闻:权贵后代出败类,高官之孙被爆品行败坏,是家教有意纵容还是后代仗势欺人?】
……
钱邵哲双腿瘫软地倚在床边,一条一条地翻阅新闻,网上铺天盖地的唱衰岳父的竞选报道犹如一把一把刀,将他凌迟,让他绝望、痛苦不迭。
他处心积虑进入邵家,伏低做小这么多年都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图邵家那些东西吗?现在邵家几乎要被拖入泥潭,别说谋求邵家的地位财产,就连他和儿子此时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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