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没人给他俩答疑解惑,霍予安和王海自顾自地打哑谜。
霍予安眼睛里都要喷出火了,王海却只是眼中一闪而过心虚,然后理直气壮地开口:“我还不知道你的尿性吗,如果知道这个宴会是简总办的,你怎么可能愿意来?”
霍予安手中捏着拳头咯吱作响,几乎控制不住要砸在王海脸上:“那你还骗我来这里?”
那年被简暮不管不顾地抛弃,大难临头先单飞,无论霍予安如何苦苦哀求挽留,这个狠心的omega还是把他的自尊狠狠地摔在地上碾压。
霍予安无疑是对那人恨的牙痒痒。
但他也更恨自己犯贱,或许他天生就是贱骨头,饶是这样了,他还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午夜梦回,总是被梦里曾经的情浓绵缠和骤然的如坠深渊惊醒。
上次偶然在靖和见到简暮,霍予安差点没能控制住,狼狈地质问他当年为什么那么狠心。那年在会议室里,一人太过卑微,一人太过冷静清醒,他感觉还欠自己一场,和简暮的歇斯底里的发疯和酣畅淋漓的道别。
可年轻气盛的霍予安从此再也找不到简暮,简暮在他的世界里销声匿迹,再次听到消息,他已是高高在上的简氏掌权人,霍予安无法企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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