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指责:“我被人欺负了都不管,你还是人吗!”玉邈环顾了一圈满地横陈的魔修尸首,答:“显然不是。
”江循:“……”……臭不要脸。
闹也闹够了,江循学着他的样子,环顾了朔方山中的狼藉景象后,问:“咱们要帮忙吗?”玉邈摇头:“这不是我们的事情。
”江循盯着玉邈,唇角带笑:“什么是‘我们的事情’?”两人对视片刻,异口同声给出了答案:“宫异。
”宫异是在玉家教养长大的,玉邈自然不能不管他的死活,江循则是一心想着秦牧,以及他和自己的那个约定。
在和展懿打过招呼后,两人便在殷氏弟子们惊诧的视线中再次离去,直奔悟仙山。
殷无臻仰头痴痴地望着两人,直到他们均消匿了踪迹,才如梦方醒,眼角眉梢间尽现喜色:“无堂……我得去告诉无堂!他非高兴疯了不成!”他的小厮也侥幸在混战中保住了命,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无臻公子,家主明令,现如今魔道肆虐横行,弟子们不得命令轻易不要外出……”殷无臻将已经砍得豁烂的剑收回鞘内,望向天际,展露了一缕轻松的笑意:“……或许我们以后再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了。
”在白露殿门口,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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