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别的人了。
”酝酿了一下,江循才得以把那更加残忍的字眼一一吐出:“……我转世成江循,轮回了一百三十一世,不是为了你倾官,是为了我的九哥哥。
”闻言,玉邈一怔,随即,一抹浓艳的喜色在他眉眼间盛放开来。
倾官却再难抑制自己的情绪,疯狂地挣扎起来:“我和他明明是一个人!我和他,和他……”江循安静地紧拥着倾官,任凭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折腾、发疯似的喊叫,江循始终一语不发,只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此刻的狼狈被玉邈看到。
等着怀中人渐渐丧失了气力,江循才继续缓缓道:“……不一样的。
倾官,你们是两个人。
虽然很像,但是终究是不一样的。
爱你的阿奴,三百年前死在西延山里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拥有他记忆的陌生人。
”这下,倾官完全静默了下来。
他无悲无喜地把脸埋在江循的肩膀上,像是一尊雕塑,甚至连身体都没有抽搐一下。
……只有江循本人才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肩部的灼人濡热感。
也只有有着衔蝉奴记忆的江循才知道,只有残忍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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