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说不出为奴为主之类的话。
阿奴不信他没有动些旁的心思。
这话像是一记猛拳,直捣进了倾官的心窝。
他的面皮迅速变成青灰色,竟然在暴怒之下一把拎起了阿奴的前领,把人一下从床上提起一尺有余:“……阿奴,你竟这样想我?我倾官在你心中便是这样不堪吗?”阿奴不说话。
倾官这样的恼羞成怒,于他自己的个性而言,已经是失常了。
……但他显然还没能认清自己真正的欲望,所以他被阿奴的话伤得不轻。
咬牙切齿了半晌,他一甩手,把人狠狠推倒在床上,负气转身,冷声道:“那便不劳烦你了。
你好好在此处休息,我所做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也不要来干涉我。
等我做成事情,自会来接你。
”阿奴对此突变始料未及,赤着脚想下床追人,却忘了自己的左腿,一挨地就钻心剜肺似的疼,猛地朝前跪趴在地上,捂着伤处,疼得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
倾官刚刚走到门口,听到身后的动静,心里一抽,可还惦记着阿奴刚才说要同自己分道扬镳的话,一时热血上涌,心念一乱,推开门就跨了出去。
等阿奴挣扎着拿过竹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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