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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之际,阿奴却感觉有些奇怪。
自始至终,倾官都没有提及当日在幽谷里发生的事情。
即使知道倾官可以读取对方的记忆、从而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像这样避而不谈,也确然不似倾官性格。
况且,关于释迦法阵之事,他也有些疑窦:魔道究竟是从何处弄来法阵的?这疑窦其实并不难解决。
释迦法阵只在仙界手中捏着,最差也能问他们个保管不力的罪名。
不过阿奴向来随遇而安,性情温驯,对于那个“有可能是仙界在背后捣鬼”的可能性,只觉好笑,倒并不多么气恼。
若在他神力全盛之期,独身一人颠覆整个仙界,是易如反掌之事,但他却懒得如此行事。
说起来原因很简单。
易位而处,当你发现一群蚂蚁妄图联合另一群蚂蚁,打算合谋杀掉自己时,多半也只会觉得好笑,而非怒发冲冠。
且他挚友皆在仙道,要是信手间翻覆了仙界,岂不是与朋友为敌?……不过,阿奴亦没有打算就这样轻轻揭过。
待他伤愈后,不小小地提醒下仙界,怕是不合适罢。
阿奴正琢磨着怎么上天去找仙界谈谈心,便听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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