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存在,只是衔蝉奴的一件随身之物,可以变化成任何东西,本相其实是一只球。
得知这个传言真的传开后,衔蝉奴笑得差点儿在榻上打滚儿:“哈哈哈哈哈哈,他们怎么知道你是只球的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家伙,倾官冷着一张脸欺上前去,撩开他的上衣,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撩过他柔韧漂亮的腰线,衔蝉奴察觉不妙,渐渐止了笑,有点紧张地团成一团。
倾官调戏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反问:“……没猜错的话,这流言是你传出去的吧?”衔蝉奴一愣,二话不说就从榻上翻坐起来,干脆利落一把搂住了倾官,在他耳垂上小小咬了一口,讨好道:“是球又怎么样。
我的球,怎么样都是最好的。
”衔蝉奴满心想着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没想到倾官就势把他缓缓压倒,将一股神力注入自己体内,很快,二人均化了形,一球一猫滚在了床上,毛线球很是斯文地把猫缠成一团,困得它动弹不得后,才在床框边打了个结。
衔蝉奴特委屈地喵喵乱叫,但还是被禁锢在原地,四脚朝天。
毛线的一端轻轻摩擦着小奶猫软绵绵的腹部,痒得它直蹬腿,眼泪都憋出来了,哭唧唧地求了半天饶,倾官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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