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一潭黑沉沉的、死水似的绝望。
打消了小江循最后一丝复仇的期待后,秦道元推开了门,交代道:“对了,在他答应前,此事谁都不许外泄。
尤其是不能叫牧公子知道!”第64章回忆之人(四)从寒冬腊月二尺雪,到来年的草长莺飞三月天,每日在那腐心蚀骨的药水中浸上三遍,成了小江循必修的功课。
炼狱般的折磨让他再也不爱笑,神情常常透露出惑然,一双漂亮的眸间在短短数月间就染上了过早成熟的黯色。
他已经许久没有穿过衣服,唯一的消遣,大概就是从囚身之处的狭小铁窗内望着外面明烁的月光、落足的雀鸟,以及窗边越生越高的青草。
偶尔风会带来一些初春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地面上,小江循就那样木木呆呆地看着它们,直到它们边缘发黄、发焦、枯萎、蜷缩。
但是,某天,从窗户间晃晃悠悠地挤进了一只小号的纸鸢。
小江循也不去拣,他盯着那随风微颤的纸鸢翅膀,想,这东西好生眼熟,究竟是什么呢。
很快,窗户边缘就冒出了一只梳着双髻的小脑袋,等看清里头的江循一丝不挂时,她吓了一跳,不过她也没有露出嫌恶或是躲避的眼神,而是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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