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流,竭力挺起身子,想离那液体远一些,像是一条拒绝下锅的鲤鱼。
然而,那莲花状的床板却翘起了边角,一点点把江循浸入了那可怖的浓稠黏液中去。
在接触到那液体的一刹那,液体就从他幼嫩细腻的皮肤表层霸道地逆流入他的骨骼,肌肉,一直渗透到骨髓间,灭顶的疼痛让江循当即气血翻涌,一口猩红喷吐而出,和他的脸一起,融入了那噬人的腐蚀液中。
一声稚嫩的惨叫从那翻滚的血池间传了出来:“啊——”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的骨缝里爆炸开来,这具被全部溺入的身体像是被强行塞入了一群蝗虫,它们勤劳地蚕食着每一寸滋养的骨血,贪婪地吸吮着每一厘鲜嫩的肉体,一潭腐蚀液里不时被痛极的小江循翻出细小的浪花,但他的手脚被缚,再怎样作困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