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不远处就坐着展懿,正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平静而温柔,倒与平时的他大相径庭。
另一侧,窦追不知怎么搞的,居然缠上了展枚,把乐礼都挤到了一边去,与展枚切切察察地说个不休,那一张嘴跟加特林似的突突突就没停过,弄得展枚一愣一愣的。
玉邈,马赛克,马赛克,马赛克。
宫异就坐在玉邈旁边的桌案,捧着一小杯茶小口小口地啜饮,目光绝不往台上落,偏偏有道炽热的目光一直从台上投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恨不得把他的衣裳都扒下来。
江循刚想提醒乱雪收敛点,就见身侧的秦道元准备起身,他立即起身,躬身迎送:“父亲,您这是……?”秦道元对他露出了如往日一样和煦的笑颜:“我去更衣。
”秦道元离开,江循便放松了不少,举起杯子,远远地冲玉邈举了举。
玉邈瞄了他一眼,便转开眼睛,用杯子轻碰着嘴唇,舌头轻触了一下杯壁,在唇边留下了一道闪亮的水迹。
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谁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的玄衣男子是何时跳出来的。
他的身形迅疾如电如风,只几个抢步,就踏上了回明殿前的苍梧台,起手干净利落,一道
-->>(第8/1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