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展枚:“……别那么叫我。
”这熟悉的对话叫江循轻轻一乐,所以,他隔了一段时间,才觉出自己左手手腕处有些痛楚。
他摸着黑伸手一探,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湿热。
血?自己受伤了?不知为何,自从醒来后,江循的思维运转就有些缓慢,一种略有些熟悉又难以说清的感觉在他四肢百骸间弥漫着。
他甚至隔了好几秒才想起一件事来:……自己身上有伤口,怎么没有痊愈?这情境似曾相识,好像在不久的过去,他曾产生过同样的疑惑。
身体越来越热,热得江循都忘记了害怕,摸着黑翻身坐起,有点烦躁地扯开了整副前襟:“枚妹,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展枚浑然不觉江循这边的异常,只言简意赅地答道:“他们取了我身上的血。
”江循把头抵在冷冰冰的墙壁上,他的四肢越发灼烫,仿佛胸腔里流淌的是沸腾的岩浆。
他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了,只有遍体的灼热,如同跗骨之蛆一样攀附着他的骨骼,把血肉肌肤一寸寸烧融。
展枚还在讲述情况:“……殷霑在我另一侧囚着。
还有其他八个仙派的子弟。
我一一问过去,得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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