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沽酒如何?”“太白楼?”他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差使,“那可是在城西,得跨大半个京城呢。
”“愿赌服输……你想反悔不成?”听着对方好整以暇的口气,他瞪了南宫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去就去……下次别让我找到机会捉弄你。
”“在下拭目以待,”南宫说着,站起了身,“快去快回。
”“等我回来啊。
”说罢,他跑出门去。
南宫从窗口望去,目送着谢准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嘴角不知不觉间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他们向来便是聚少离多,这一回,或许又要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偏僻的暗巷内,忽地进来了一队身着玄色官服的厂卫中人,径直向着巷子尽头而去。
当来到别院门外之际,那领头之人突然停住了脚步,示意众人不要进去。
他听到那门里居然传出了琴声——他知道对方的武功路数,这意味着他们稍有不慎就可能全军覆没。
但他听了一阵,却发现那并非预期中的无形琴音,而只是普通的抚琴之声罢了。
——果然,那个人还是顾惜皇帝的性命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顿时生出了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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