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护教使的对手。
而那样一个人居然会被东厂带走……“我打听到的消息是这样的,确实有厂卫的人来过,然后他就消失了……”谢准不自觉地揪住桌布垂下来的一角反复捏弄着,“房里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他应该是心甘情愿跟对方走的。
”“心甘情愿?”沈殊的神情严峻起来,“……你们这些日子,可曾碰上什么不对劲的事情?”要说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他一时半会还真的说不上来。
南宫行事作风本来就有些让人琢磨不透,一时间,他还真的没法区分究竟哪些是真的不对劲,哪些只是对方的随心所欲。
他正毫无头绪之际,一个念头突然电光火石似地掠过他的脑海:“沈大哥……四爪龙纹……是什么意思?”“你说这个?五爪为龙,四爪为蟒……用这纹饰的人多半是皇室里除皇上以外的人,怎么了?”“不……没什么。
”他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在沈殊面前显露出内心的震惊。
那枚印章,想必是相恭王年轻时一时兴起所镌,但时值如今,竟成了暴露这个秘密的线索。
诚然,一枚印章说明不了什么,但皇帝刚刚御极,正是需要收拾人心的时候,若是对方别有用心,刻意将此事大为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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