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新,便是再生之人。
我因为那件事无法正大光明地生活,你这些年来,又何尝不是生活在阴影之中……我们,都出来吧。
”南宫沉默了,许久,低声说:“此生得你作伴,真是三生有幸。
”猎猎西风挟裹着血腥味,拂过他们身后那块玉矶石,呼啸的声音宛若哀哭。
漫天晚霞赤红如血,晚霞之中,一道残阳渐渐沉了下去,只有那嗅着血腥而来的秃鹫鸣叫之声昭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番外火他从来不相信祖父所称的光明圣火。
在袄教徒的传说中,那是燃尽一切黑暗的圣火。
然而,祖父终其一生也未曾等到光明圣火的来临。
不仅如此,世间的苦厄,千百年来都还是这个样子……更何况,若真的有那样的东西存在的话,他应该早已烈焰焚身。
森罗教迁至昆仑那天晚上,他看了一眼屋内宴饮的教众,独自一人走出了大厅。
西域也好,昆仑也罢,森罗教于他而言无非是一个在浑浑噩噩的人生中坚持活下去的由头罢了。
他从不饮酒,早年间是由于祖父的限制,及至后来,竟像是成了一种习惯。
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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