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
梦里的父君最终彻底消散在自己面前,那种心悸的感觉如此强烈又真实。
“娇娇……娇娇!”
耳边呼唤几乎和她杂乱的心跳重迭,云娇怔怔回神看着一袭青衣的师叔。
“师叔……父君他……”
话落就见青年瞳孔微颤又很快镇定,口中却是迅速打断安抚道。
“君上无碍,你先安心养胎……”
话到一半似是再难对她这样撒谎,温尚修只轻咳一声错开话题。
“师叔先去看看晾晒的药草,娇娇莫要多想了。”
尽管离开的步伐依旧从容,背影却带些微的狼狈和僵硬。
不对劲……
父君的决策和师叔的神态都很奇怪!
云娇安静在脑中抽丝剥茧一点点回忆,之前师叔说过父君的心魔,新婚之夜神魂又被拉到那间石室……
而且自从父君那次破了她的身子,甚至再往前推他在马车的失控,以及之后将她半路扔在山腰……
即便二人当时未通心意,可好感向来不会作假。
那日在昏暗夜色的掩盖下,男人压抑的喘息和凌乱的步伐,此刻在她脑中越加明显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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