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娇只觉那番冷言冷语似刀枪剑戟捅进她心窝,然而身体却因男人刻薄的羞辱愈加煎熬又快意。
她哆嗦着依言将手放上私处,花瓣便不由自主的剧烈瑟缩,而后飞快吐露出连绵晶莹的露珠。
沉玉尘见状揉着嗡鸣胀痛的额角,垂眸再度轻嗤嘲弄道。
“被骂竟也有兴致……真是天生的贱种!沉云娇,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德行么?肮脏下作的玩意儿……简直骚透了,愣着做什么……本君让你停了吗!”
“呜呜呜……娇娇听话……父君……”
云娇一边哽咽着疏解,身体和潜意识都似受到无形的鞭笞。
随即竟在生父未曾触碰的情况下,仅仅是用只言片语便让她泄了身。
沉玉尘见她脸上情态彻底消退了,这才阴沉着脸将她身上连同被褥都施了净尘术。
他以为今夜便是修道多年最为出格的言行,又岂知世事无常,唯有爱恨半点不由人呢。
剑宗主峰经年屹立山巅,云娇卧房相邻的是沉玉尘寝居,然而男人此刻并不在屋内。
因为女儿任性妄为耽搁的一堆琐事,让沉玉尘已经许久没有好好休憩过。
云娇一觉醒来外面已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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