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顾长安附身凶狠的咬上熟悉的唇,双舌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他单手利索的将碍眼的布料全扯开扔到了地上,嘴上含糊不清,“你说哥哥会吗?”
“会,太会了。”
孟椿抖着身子,手不由自主的插入他的乌黑的发间。
直到最后筋疲力尽,顾长安还是忍不住轻咬着孟椿的耳垂低声问,“你真醉了?”
孟椿闭着眼睛,手一下一下轻刮着他的喉结,娇声道:“傻子。”
“小骗子。”
顾长安哼笑了声,甘之如饴上当受骗。
……
翌日一早。
孟椿摁着发晕的头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只有床边桌子上放着一杯蜂蜜水,顾长安这段日子都是晚上回来,早上走。
孟椿都习惯了,拿起温热的蜂蜜水一饮而尽,想起昨晚某人的如狼似虎,孟椿腿都是疼的。
随意收拾了下,一开门就看见蹲在门口玩小汽车的小肉墩,孟椿顿时会心一笑,“哎呦,地上怎么长了朵胖乎乎的小蘑菇啊。”
“是陶陶!”
陶陶气呼呼的站起身跺脚,生气妈妈没看出他,还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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